萧芸芸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 只要事情和萧芸芸有关,事无巨细,他都亲力亲为。
萧芸芸不知者无畏的歪了歪头:“如果我继续‘胡闹’呢?” “不会。”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唇,“你表姐夫说了,我最近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你。”
“其实没什么事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,“他们第一次看见我发病,被吓到了而已。” 沈越川鲜少对下属用这种命令的语气,但是他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,司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,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“什么意思?”林知夏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,“你不会帮我是吗?” 他却担心她会受伤。
就是因为这种无需多说的情分,他才更不愿意把他的病情告诉陆薄言,他料定陆薄言会让他离开公司治病,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。 “行了,不要再徒劳无功的挣扎了。我会通知医务科发布对你的处分,你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,走吧。”